2017年10月31日星期二

脱离邪教“门徒会”走上致富路

编者按:“脱贫先脱愚”,只有先在精神上“脱贫”才能实现在经济上“脱贫”,在云南施甸一个偏远的乡村中,许多贫困的村民曾一度被邪教“门徒会”所蒙蔽,放弃正常的生产生活。但是在精准扶贫的政策下,这个村子异地搬迁后,在当地干部和反邪教志愿者的共同努力下,不仅脱离了邪教,而且还走上了致富路。
 
旮旯坝自然村全貌
  我家住云南省施甸县旧城乡坪子地小组,1980年9月3日出生,彝族,初中文化。十多年前,我受人蛊惑误入“门徒会”邪教泥潭,迷信“三赎基督”、吃“二两米”、生病不打针吃药,不仅耽误了生产生活,而且让家里更加一贫如洗……后来,在社会各界的帮助下,我幡然醒悟,脱离邪教,带领全村走向脱贫致富的康庄大道。
  痴迷“三赎基督”一贫如洗。
  记得那是1998年7月,我初中刚毕业,在家从事农业生产,那时我们村还没有集体搬迁,通向外面的公路要走三、四个小时。在一个下雨天,有一个姓黄的四川籍男子来到我家,看着他风尘仆仆,背了一个大包,身上还有一些泥巴,大约40岁左右。对我说:“小伙子,可以给一口水喝吗?”出于山里人的本性,我让他进了屋,倒了一杯茶水给他。接着他又说:“有吃的没有”?我把母亲留给我的、自己舍不得吃的糕点拿给了他。这时他对我说了一句“上帝保佑你,阿门!”还拉着我,给我讲了一些关于神的事,临走时给我留了一本《圣经》和一些手抄资料。所有的一切当时我从未听过,出于好奇我看了资料,但不敢告诉父母,后来我才知道当天来我们村子的是两个人,是来传播“门徒会”的。从那以后,这两个外地人隔三差五地来,还给村里人带点烟酒,因为我们山里人都淳朴好客,又难得有生人来,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都喜欢听他们讲外面的事。没过多久,他们就开始给我们讲“神”的事,说地球要爆炸了、人类要灭亡,只有信“三赎基督”才能得救。还说只要入了教不用下地干活,一顿只吃二两米,柜子里的米吃了又会长;生病了祷告就能好;小孩子不用花钱上学,自然就会识文断字;生产生活上遇到什么困难也不用找政府,祷告一下都能解决……结果,一个村子50多户人,有40多户人都入了教,整天聚在一起祷告,讲神迹。田里的活也没人管,庄稼长了虫子,人生了病也不打针吃药,只祷告。由于我在村里算的上是一个文化人,被推荐为“教会点执事”。
  2000年的时候,地球没有像教主说的那样爆炸,外地人也没再回来。我们这些信教的就开始有点怀疑了。再看看没信教的那10来户人家,有的盖了新房、有的添了新家具新车,有的小孩上了中专,反而是我们这些诚心信教的人家,什么也没有得着,原来有病的还是病着,原来吃救济的还是得靠救济养活。但那时谁也不敢提出不信教,都怕“三赎基督”惩罚,同时心上还是抱着侥幸,要是2012年地球爆炸了怎么办呢?
 
周金韩的家
  我们上了“三赎基督”的当。
  2003年,我们寨子由于植被受到破坏,时常受到滑坡的威胁,已不适宜生存。在政府的关心下,村里来了工作队,动员我们整村集体搬迁,让40多户村民一起搬迁到了现在的家——旮旯坝。乡里特地安排我们村和发展较快的村结队子一起搞养殖致富。县里还给我们架来了水电,修通了公路,给我们分了田和地,还派了技术员,手把手教我们养猪。看我们几家过去信邪教的没有启动资金,有关部门专门给我们协调了无息贷款,让我们买了第一批仔猪……人都是有感情的,看到政府这么关心我们,全村人一下子看到了希望。但是,我们20多户信“门徒会”还是担忧,眼看日子慢慢就要好起来,可是2012年地球要爆炸的阴影始终困扰着我们,信神的思想又重新占据了心灵,祷告的活动又开始了,甚至越演越烈,让我们时常与其他村民发生一些小冲突,到2012年上升到了极点。我们的行为引起政府的重视,乡政府请反邪教志愿者到村里来,给我们讲地球是怎么来的,宇宙和人的关系;给我们讲宗教和邪教的区别;讲邪教的本质和危害,使我逐渐认清了邪教的危害,将我从“门徒会”的深渊当中挽救回来。我们这才明白上了“三赎基督”的当,白白耽误了这么多年的大好时光。
 
与周金韩交流
  成立了养猪生产合作社,携手村民奔小康。
  脱离邪教的我仿佛破茧成蝶,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了发家致富中来,就想快点把耽误的时间追回,把日子过好。我把自家的5分地打整成猪圈,养上了100多头猪,看到村里猪饲料用量越来越大,就抓住商机与人合伙搞起了饲料批发,后来又陆续购置了饲料加工机、农药、化肥,一方面方便自己使用,另一方面也赚点差价。这样,一年下来我也能挣下10来万,而且还购置运输车辆。乡里看我这个原先的“邪教头”生产搞得还不错,就动员我担任小组长,让我带着大家一起致富。2013年在县畜牧局的帮助下,我带领村民成立了养猪生产合作社,把几家养猪大户组织起来搞科技养殖,场房统一规划、统一建设、废水废料集中无害处理,把这些臭气熏天的猪粪变废为宝,制成生物肥料……不到2年时间,我们村大变样了,再也不是当初的“邪教村”,而是乌鸡变凤凰今非昔比了。
  我坚信,脱离邪教后我们的明天会更好!

美国宗教专家路易斯:“法轮功”媒体策略分析

核心提示:2014年10月,英国著名人文社会科学出版企业阿什盖特出版社,出版了挪威特罗姆瑟大学宗教学教授、膜拜团体(邪教)研究专家詹姆斯•路易斯(James R. Lewis)主编的自杀性邪教研究学术论文专著《殉教》(Sacred Suicide),该专著收录了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名誉高级研究员海伦 •法利《死于谁手:法轮功和自杀》一文。《死于谁手》一文从研究李洪志的教义入手,认为法轮功信徒的拒医拒药以及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与李洪志的教义有着逻辑上的必然关系。
  对此,法轮功非常恼火,一名法轮功人员多次发送电子邮件,滋扰海伦女士及其所在的高校,连詹姆斯先生也未能幸免。在苦口婆心与这名法轮功人员交流并提醒他不能使用这种方式干涉学术自由未果后,詹姆斯先生联系法轮功媒体,而法轮功却回应称这种骚扰系“中国特务”所为。万般无奈下,詹姆斯先生撰写了《法轮功欲从我身上摄取“德”——李洪志的受迫害与殉教的神秘教义是如何鼓动法轮功威胁学术自由的》一文,对法轮功干涉学术自由、滋扰学者和媒体记者等情况进行梳理分析。
  2015年11月30日和2016年5月21日,一位名叫“吴建国”的法轮功人员,分别在法轮功媒体和澳大利亚媒体《新闻周刊》网(Newsweekly.com.au)登载文章,公开承认了他对海伦女士和詹姆斯先生的滋扰,在为法轮功无理辩护的同时,对海伦女士和詹姆斯先生的人格进行了公开污辱。2016年7月,詹姆斯先生撰写本文,登载在“新兴宗教研究中心”网站(Cesnur.org)。通过对法轮功媒体策略的大量研究,詹姆斯先生的这篇新作重点探讨了法轮功主导中国境外媒体的策略、法轮功攻击排挤他人的原因,作者最后借用社会运动理论概念,部分解读法轮功的媒体策略,从而得出结论:法轮功操纵媒体。值得指出的是,詹姆斯先生原先十分同情法轮功,在中国政府取缔法轮功后,曾在自己的课堂上为法轮功人员提供介绍法轮功的机会和放映法轮功制作的记录片。在法轮功滋扰事件发生后,他痛感自己以前受到法轮功的蒙骗,愧对自己的学生。凯风网联系詹姆斯先生后获得授权,现对该文进行全文翻译转载。
  挪威特罗姆瑟大学宗教学教授詹姆斯·R·路易斯
  本文作者:詹姆斯·R·路易斯(James R. Lewis),合作者:妮可·S·拉斯凯尔(Nicole S. Ruskell)
  原作者声明:此文系初稿。未经作者同意,请勿翻印或引用。
  此文尚未成稿,我目前正提炼信息来源,以此作为表达观点的基础。首先,我来讲述一个用以印证我的结论的故事:
  写这篇文章时,我的身旁正放着一大杯红葡萄酒,希望能籍此平息我的情绪。这都怪法轮功,这个好斗、偏激、固执的组织再次企图不请自到参与奥克兰圣诞游行,还不许别人说个“不”字。
  多年来,这个准政治性的伪精神修炼组织一直想混迹圣诞游行。当被要求带着那些粗劣的蜡笔画海报离开时,他们立刻就急吼吼起来(蛮横无理),还威胁要向高等法院上诉……我们在《争鸣》(一个热线节目)中讨论了这件事,几分钟内,法轮功(又名法轮大法)的忠实练习者就打爆了热线,想要告诉我他们是如何的精神高尚、如何的爱好和平、如何的温文尔雅,他们只想要传播爱和光明。
  我对传播一些“光明”和“爱”并无成见,只是不要在圣诞大游行上这样搞……如果他们认为把游行组织者告上法庭,就会赢得朋友、左右公众,这种想法无疑是需要加以纠正的文化断层。看在上帝的份儿上,这可是圣诞大游行!
  参加这种游行的组织,是不是应该更具温恭良善?
  几通电话之后,我很快就厌倦了法轮功的说客们,于是在节目中不再接听他们的电话。
  但这不能阻止他们不断地拨入电话、威胁要诉诸法律……诅咒我们遭受各种报应。我对这些人的态度,逐渐从听之任之变成了发自内心的厌恶。他们属于那种消极攻击型(蔫坏)的恶棍,不配参与圣诞大游行。[注1]
  法轮功确实起诉了奥克兰儿童圣诞游行信托基金会(最终败诉了)。他们包围了基金会主席麦克尔·班纳特(Michael Barnett)的办公室并骚扰他,迫使他不得不雇佣私人保镖。不仅在美国,法轮功满世界的申请参与各种中华文化游行和节庆,由于他们坚持散布强烈的政治信息,这类申请屡屡遭拒。
  言归正传,我将对法轮功的背景信息展开以下几个方面的论述:
  (1)法轮功主导中国境外媒体的策略;
  (2)法轮功攻击排挤他人的原因;
  (3)最后,借用社会运动理论的某些概念,部分解读法轮功的媒体策略。
  第一部分:法轮功取得媒体成功的因素
  首先,十几年前,希瑟·卡万(Heather Kavan,就职于新西兰梅西大学)阅读了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报纸上发表的所有有关法轮功的报道(哪怕只言片语),时间跨度从1999年5月首次提到法轮功直到2005年6月底(不含华文媒体和法轮功自己的报纸《大纪元时报》)。她当时的发现,即使在目前以及在整个英文媒体界中,仍具有广泛的代表性。
  通过对澳大利亚媒体的研究发现,虽然新闻报道一般倾向于质疑新兴宗教运动,并夸大他们的异常行为(理查德森(Richardson),1996;塞尔韦(Selway),1992),但记者们似乎对法轮功接受度颇高,他们竭力淡化这个组织的异常信仰,将它与主流(宗教)活动相提并论……我发现新闻记者们(总体上)支持法轮功:61%的报道对其有利,33%较为中立,只有6%是负面的。
  19.5%的文章对法轮功的描述极为正面。这类文章慷慨激昂,内容似乎逐字照搬法轮功弟子的说法,好多还带有强烈的反华情绪。它们包括:(1)神奇的故事或例证:患重病的练习者(均为女性)被治愈、精神获益甚至返老还童;(2)令人痛心的暴行故事:成员(多为女性)被中国政府虐待或绑架;(3)宣传(法轮功)类文章。
  31.1%的文章对法轮功完全正面,但还没有到登载法轮功弟子自撰文章或过度夸张的程度。这些报道包含了大量抗议侵犯人权的报道,以及由于修炼法轮功(均为男性)而取得人生成功的采访稿被。
  10.4%的文章给出了另外一种角度(例如引述中国大使馆的观点、新西兰航空公司禁止法轮功在机场宣传的原因等),但还是赋予了法轮功正面形象。我把这些也也归为正面,因为这些作者给出的评论也符合这类标准,例如“撇开法轮功作为宗教运动的合理性和其他原因不谈……”(菲茨杰拉德(Fitzgerald),2005)
  13.2%的文章虽然给出了另外的视角,但并没有表明作者的立场。此类例子包括法轮功参与圣诞游行被拒引发争论的报道,以及禁止法轮功人员在中国大使馆外使用扩音器的评论。
  19.8%的文章属于中立性事实报道,任何一方都不会为此发生争执,例如(法轮功的)抗议活动。这类文章大部分都是国际新闻的简短摘要。
  2.6%的文章角度不同,不过法轮功呈现出来是负面的形象。这类文章大部分报道的是负面事件,作者会补充一句:法轮功成员否认与此有关。例如,据称法轮功弟子在天安门广场自焚;黑客攻击香港报纸网站,使访问跳转到一个带有法轮功信息的页面。
  3.4%的文章对法轮功持负面看法。这些文章报道负面事件,例如据称法轮功成员在悉尼维拉伍德羁留中心割腕,或仅引用谴责法轮功人员的话,如中国大使馆人员或鲁伯特·默多克(Rupert Murdoch,澳大利亚新闻大亨默多克之子——译注)的话。
  没有文章是完全负面的,包括反法轮功或反邪教信源的文章。[注2]
  鉴于这些显著的统计数据,以及媒体在对待法轮功和其他新兴宗教运动上的鲜明对比,我们不禁要问:法轮功为什么会得到(媒体的)区别对待?我认为这是各种因素造成的。
  首先,法轮功的创始人李洪志明令禁止其信徒对外界谈论这个组织的核心(即高层次)教义,使得外界对其中一些教义十分陌生,更不用说李洪志教义中有关种族主义、性别歧视和同性恋歧视的那些部分。[注3]
  他指示信徒们要向公众展现法轮功是一个被中国政府迫害的无辜的精神运动。例如他这样说道:
  ……你们在讲真相的时候,一定不能讲高。你们知道的都是神应该知道的,是我讲给你们的,不是讲给世人的,所以那些事情是不能讲给常人的。你们只能够讲我们是遭受迫害的,我们的真实情况,我们是好人被无辜的迫害,信仰自由遭到了践踏,人权遭到了践踏,这个他们都能接受,马上就会支持你同情你……知道这些,世人就会说法轮功是被迫害的,而且迫害者那么邪恶,他就会去说,这不就足矣了吗?[注4]
  法轮功获取媒体成功的第二个重要因素,是它把对法轮功内部教义的讨论,转移到对人权问题的讨论上。法轮功能够把自己置于某个流行的诠释框架(新闻学常用术语叙事框架,一般包括新闻叙述者和叙事视角——译注)内,而这个框架以政治压迫的角度来管窥中国。在发表于1999年的一篇文章中,詹姆斯•曼恩(James Mann)认为,美国媒体(引申开来,即西方媒体)对中国的报道“倾向于把单一故事、形象或概念套用到特定时间上”。[注5]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这个“框架”是中国的蓝蚂蚁和机器人(讽刺那个时代的中国人都穿蓝色衣服、活动像机器人一样服从和一致——译注)。七十年代,伴随尼克松时代中美建交的开启,这个框架是善良的(或有趣的,可爱的)中国人,即使身处共产主义控制仍然展示着他们不因时间流逝而逊色的品德。八十年代,这个框架是中国正在“走向资本主义”。而九十年代的大部分时间,这个框架则是“专制的中国”——因为美国90年代的框架说中国是一个专制政权,所以几乎每篇关于中国的报道都必须或多或少地提及政治镇压这一主题。(同上)
  换而言之,李洪志鼓励其信徒们向外界展示的故事情节,用的是非常符合西方口味的叙事手法,而这种手法强化了西方原本就对中国自以为是的看法。
  除这个叙事框架外,还有中国压制法轮功的这个客观事实(这一因素从分析法上来说,应有别于观察者对有关中国的媒体报道所采用的宏大解析框架)。不过,这个因素并不像它一开始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正如我和其他人指出的,“通过他们的挑衅行为”,法轮功信徒显然是“故意寻求”并刺激当局来对他们进行残酷镇压。[注6]法轮功遭取缔之初,个人练习者可以通过签署一份放弃修炼法轮功的声明,免除牢狱之苦。然而,李洪志鼓动称受迫害有益于提升精神修炼,[注7]那些作出最终牺牲的人甚至可以达到“圆满”的境界(法轮功类似于“彻悟”的一种说法)[注8]。我通常不把类似事实归入法轮功宏大媒体策略的一部分。然而,在此类事件上,李洪志鼓励(信徒)示威和抵抗,其隐藏在背后的意图,似乎是希望通过媒体视角,利用警察残忍处置法轮功弟子,来激起国际社会的愤怒,从而向中国政府施压,解除对法轮功的禁令(在论文的最后部分我会进一步探讨)。
  还有一个因素,是法轮功成立各种媒体集团,花式利用互联网。
  被取缔前,法轮功就已经在中国有效地利用电子邮件组织示威(例如中南海示威)。[注9]四年后,弟子们维护着“世界各地数百个网站”。[注10]十几年间,这一数字成倍增加[注11],部分原因是由于“大多数海外成员是中国学生和学者,容易接触到互联网,具有必要的文化水平和技术能力”。
  在全球层面,(这)确保了法轮功对事件的演绎盖过了中国政府的解释。西方媒体的新闻报道压倒性地支持法轮功、谴责中国当局,在中国之外,对该组织的负面评价很少见。毫无疑问,法轮功弟子们在网站上发布的大量信息为富有同情心的记者们提供了现成资源,更何况这些记者还面临着紧迫的截稿期限。[注12]
  此外,截止法轮功被取缔不久的2000年5月,他们在境外出版了自己的报纸,并于同年8月份在网站上线。2001年,他们建立了新唐人电视台(最初位于纽约)——一个专门针对中国移民的电视频道。2003年,“希望之声”电台开始广播。从1999年开始,本身缺乏驻中国记者的西方媒体就收到了“瑞克林(Rachlin)传媒集团发出的大量关于法轮功的国际信息。但从未有人告知我们的是,这个集团本质上就是法轮功的公关公司,由李洪志最狂热的信徒盖尔•瑞克林(Gail Rachlin)管理,她也是法轮大法信息中心的发言人”。[注13]
  因此,法轮功遍布互联网,利用它直接发布的新闻稿、自身媒体来影响其他媒体。法轮功还间接地通过其他非法轮功信源扩散自己的观点,造成多个来源口径一致的印象。例如,“新闻经常引用大赦国际的报告,但它的报告并没有经过独立验证,其主要来源是法轮功。”[注14]还有,法轮功信徒及其同情者实际上控制着维基百科的相关页面。[注15]这种控制至关重要。
  在网上搜索东西时,维基百科的相关条目往往居于搜索结果的第一或第二位,这说明维基百科内容的影响力。维基百科的录入标准(什么能录什么不能录)影响着新闻记者的工作,因为他们经常查阅维基百科,并将维基百科的内容当作“背景资料”直接使用,且不标明出处。[注16]
  新闻记者通常有严格的截稿日期[注17],这就导致维基百科这个貌似独立、中立的信息来源,可以为他们提供一种颇具引吸力的选择。然而,跟大赦国际的报告一样,维基百科原来只不过是散布法轮功观点的喉舌。
  不过,导致法轮功在媒体占据主导地位的另一因素,是中国好像放弃了大部分海外舆论。中国对法轮功的观点,有时会通过《人民日报》这类刊物在海外发表,或是通过中国驻各国大使馆的网站。但来自中国唯一能够坚持以反法轮功为目的的,只有凯风网(http://www.facts.org.cn)。
  第二部分:法轮功攻击策略的发展
  在法轮功的整体媒体战略中,起决定性作用,同时也是最显著的一点,是它对批评媒体的攻击,后来还发展到甚至要求媒体为其开辟专栏来传递法轮功的信息。这是在法轮功组织被取缔前几年的核心战略。具体地说,法轮功在中国发展到足够大规模引起媒体关注后,“法轮功对所有媒体负面报道的一贯反应是,对相关新闻媒体(无情)反击,其手段包括从在新闻机构大楼前练功示威到直接骚扰当事编辑人员和记者。”[注18]
  1996年至1999年年中,法轮功弟子就因媒体对其负面报道发起了300多次抗议活动,迫使新闻媒体解雇相关记者并公开道歉。在中国,媒体不得妨碍社会稳定,所以如果法轮功的抗议活动引发社会不稳,媒体管理层很快就会屈从于他们的要求。例如,北京电视台曾播出一名博士研究生因练习法轮功引发精神病的案例,随后2000多名抗议者包围了北京电视台,结果电视台解雇了该名记者,当即播放了同情性报道,为了示好,更是向抗议者发放了2000多份盒饭。尝到抗议的甜头之后,法轮功成员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为了防止出现社会骚乱,北京当局规定不得对法轮功进行任何负面报道。[注19]
  值得指出的是,法轮功的诉求不仅仅是简单的“对媒介批判的回应权利,它要求的是对反对者声音第一时间的审查权……(事实上,)此运动实际上是在要求中国政府利用其审查权来封住法轮功反对者的嘴巴”。[注20]
  在大肆攻击反对者这一方面,法轮功似乎在气功组织(在上世纪90年代末均受到批判)里独一无二。完全可以这样说,法轮功信徒是从李洪志本人那里接受的攻击命令,虽然李洪志谎称这些行为出自于个人意愿。例如,在法轮功被取缔前一年,李洪志发表了题为《挖根》的文章,他提到要保护“大法”(这个混杂的名词大致相当于佛教里的“佛法”和道教里的“道”):
  近一个时期由于那几个历来想用反对气功达到出名目地的文痞、科痞、气功痞不断造事,唯恐天下不乱。全国各地有一些报纸、电台、电视台,直接动用这些宣传机器破坏我们大法,在群众中造成了极坏的影响,这是一个不能忽视的人为地破坏大法。在这种极其特殊的情况下,北京大法弟子采取了一种特殊的办法,叫那些人停止破坏大法,其实没错。这只是在极限的情况下而做的。但是学员群众自发的去向这些不了解事实的、不负责的宣传机构阐明我们的实际情况,这也不能说是错误的。[注21]
  当时,李洪志坚持法轮功不是一种政治运动,因为这种身份认定将可能招来政府的镇压。在同一篇文章中,他试图将这种政治行为描述成非政治行为:“我讲过大法绝对不参与政治,可是这件事本身就是为了叫其对我们的真实情况有个了解、从正面认识我们、不要把我们拉入政治为目地的。”[注22]
  法轮功在被中国取缔后,依然积极让批判它的声音消失。举个法轮功压制反对声音的例子:2001年加拿大《华侨时报》(华文媒体)[注23] 因刊登了一篇围绕前法轮功成员证词的批判性文章,被告诽谤罪。4年以后,魁北克最高法院做出对原告(法轮功)不利的判决。判决书上写道:“法轮功是一个有争论的运动。这种运动不接受批评言论。”同样地,作为对澳大利亚《华人日报》一份谴责声明的回应,法轮功再次提起诽谤诉讼。两年以后,新南威尔士最高法院判《华人日报》胜诉。[注24]
  类似诉讼还有很多。不过,虽然法轮功将诉讼这种含蓄的威胁方式当作总体战略的一部分,但多数情况下,法轮功信徒也依赖其他手段。例如,2005年,因为美联社刊登了一篇题为《中国人公开忏悔加入法轮功》[注25]的文章,法轮功成员便在美联社总部外举行抗议活动,要求撤回该报道。还有,2008年,美国《纽约时报》刊登了《一场有人难以看下去的中国文化演出》[注26]一文,该文章谴责被法轮功推销为中华文化盛事的一场演出,实则是法轮功对中国的攻击,政治性色彩浓厚。结果法轮功的网站对《纽约时报》和文章作者发表了大量的攻击性言论。
  据不完全统计,从2001年起,法轮功弟子在美国、加拿大、瑞典、德国、比利时、西班牙、韩国、希腊、澳大利亚、玻利维亚以及荷兰等国,提起了一百多起诉讼,但鲜有胜诉。或许,就像科学教派(又称山达基教)一样,法轮功更多的是将诉讼看作是一种骚扰手段,并不在意是否真能取胜。近年来,为了重新引起国际媒体的关注,法轮功媒体大肆报道所谓的大量中国共产党员退党的事件(其他媒体认为这种说法并不可信),以及所谓法轮功成员的人体器官被大规模摘除事件(国际媒体对此反应不一)。
  结束语:对法轮功媒体策略的理论分析
  从李俊鹏(Junpeng Li,音译)对冲突放大模型的应用[注27],到我和妮可•拉斯凯尔(Nicole S. Ruskell)道德恐慌方法论的部分应用[注28],已经有多种理论用于尝试分析解读法轮功和中国政府之间的冲突。为了更具体地关注法轮功的媒体策略,安德鲁•容克(Andrew Junker)用社会运动理论家(如:蒂莉Tilly 1995;泰勒Taylor2004)所提出的“战术技能”概念,对比了法轮功抗议中国当局的方法和中国民主运动的方法。他的分析中和我这篇论文特别相似的观点是,“参与者们试图达到的行为特征有着相似性”。容克论证认为,这两种运动在海外的宣传战略是基于之前在中国形成的战略模式。例如,这两种运动在中国都采用写请愿书或是公开信的战术,在海外也采取同样的手段。在中国,法轮功利用在公众场合练功来引起关注,在海外也是如此(这在民主运动中没有出现过)。而中国式民主运动在国内外都进行募捐(这和法轮功不同)。
  然而,容克对“工具箱”方式的依赖使得他更关注具体的、基本的战术,却忽略了更为宏观的战略,比如法轮功攻击对他们有不利言论的媒体。我已经指出,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期,法轮功在中国境内的反攻击行为成效显著,屡试不爽,企图用相同的手段在海外也让媒体失声,丝毫没有考虑到这种方式可能招来的敌意(如我们前文所述克尔•伍德罕姆的例子)。
  以清海无上师、中功和法轮功(法轮大法)为例,海外抗议活动有可能对抗议群体产生适得其反的效果,这一点在凯文•奥布赖恩(Kevin J. O’Brien)编辑版本《中国流行式抗议(2008)》(Popular Protest in China)中帕特丽夏•桑顿(Patricia M. Thornton)的章节里有讨论。桑顿的分析,所依据的是被科克(Keck)和斯金克(Sikkink)称为“回旋镖”模式的跨国支持——企图通过动员国际网络和国际舆论来迫使母国的舆论导向发生改变。[注29]然而,她指出,“回旋镖”效果的培养,“有,也不是很少,但代价是:这些被取缔的教派对跨国支持所付出努力,结果却增加了国内外对他们内部事务和公关战术的密切关注,反而不时对网络及其支持者产生负面媒体关注。相比因镇压产生的反效果(镇压能在大众动员中产生‘瞬间腾飞’的效果),这种反作用则是削弱了运动组织者的信誉,降低他们影响老牌媒体、政客和广大民众的能力。”
  关于法轮功的部分,她认为该组织的媒体,特别是《大纪元时报》,通过虚假报道所谓的中国高官大规模退党事件,来“制造异议”。虽然退党在其他新闻媒体看起来很“可笑”,但是《大纪元时报》及其附属机构继续在他们的网站上动态显示退党的人员计数。同时,她也说到法轮功对吴弘达(Harry Wu)的攻击。吴弘达曾就法轮功所说的中国摘取狱中的法轮功信徒器官并卖到国际市场的言论提出异议。法轮功对他进行了恶意攻击,指控颇多,其中包括说他收了中国政府的钱——看看吴弘达在中国的经历就知道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总之,为了让批判声音消失而采用高压手段,在所有直接影响媒体的战略中,这当属最笨拙的一种。这种方式(甚至会威胁),用桑顿的话说是“帮倒忙”——会败坏它将自己打扮成无辜的精神修炼运动团体的公关策略。法轮功本可以主动作为,挽自己的形象于既倒。然而,李洪志似乎对国际媒体越来越敌对,并不打算让他的信徒停止各种挑衅和好战行为。不久的将来,国际媒体终将清醒,并重新意识到法轮功是个和“中国版的科学教派”一样的不良组织。随着时间的推移,特别是当李洪志最终退场,法轮功的信徒人数和影响力将会慢慢削弱,直至消失。
  注释(中英文对译):
  [注1]  The New Zealand Herald, Kerre Woodham (McIvor), “Booze and Bullies,” 23 Nov 2008.
  克尔·伍德罕姆(麦基弗).畅饮与恶棍[N].新西兰先驱报2008-11-23
  [注2] Heather Kavan (2005), “Print Media Coverage of Falun Gong in Australia and New Zealand.” In: Peter Horsfield, ed.: Papers from the Trans-Tasman Research Symposium, ‘Emerging Research in Media, Religion and Culture’.
  希瑟·卡万.澳大利亚与新西兰的法轮功平面媒体报道.皮特·豪斯菲尔德主编.跨塔斯曼研讨会论文集——媒体、宗教和文化的融合研究[C].(2005)
  Melbourne: RMIT Publishing, pp. 74-85. The articles to which Kavan refers are: James T. Richardson (1996). “Journalistic bias towards new religious movements in Australia.” Journal of Contemporary Religion. 11(3), pp. 289-302 and D. Selway (1992). “Religion in the mainstream press: The challenge for the future.” Australian Religious Studies Review, 5(2), pp. 18-24.
  墨尔本: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出版社.74-85。卡万所指文章是:詹姆斯·T·理查德森.新闻工作者对澳大利亚新兴宗教运动持有偏见.当代宗教杂志(1996):11(3)289-302页;和D·塞尔韦.主流媒体眼中的宗教:对未来的挑战.澳大利亚宗教评论.(1992)5(2)18-24页.
  [注3] I have briefly discussed this aspect of LHZ’s teachings in, “Sucking the ‘De’ Out of Me: How an Esoteric Theory of Persecution and Martyrdom Fuels Falun Gong’s Assault on Intellectual Freedom.” Alternative Spirituality and Religion Review 7:1 (2016), pp. 101-102. I also discuss the aspect of LHZ’s teachings that prompts followers to seek martyrdom. The most detailed treatment of FLG’s teachings in English is Benjamin Penny’s excellent, The Religion of Falun Gong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2012)
  我在《法轮功欲从我身上摄取“德”——李洪志的受迫害与殉教的神秘教义是如何鼓动法轮功威胁学术自由的》一文中简要探讨了李洪志教义中这方面内容.另类灵修和宗教评论. 7:1 (2016).101-201页.我还探讨了李洪志教义中促使信徒寻求殉难的部分。本杰明·潘尼. 法轮功的宗教.芝加哥:芝加哥大学出版社.2012.这是用英语撰写的对法轮功教义处理得最好的文章。
  [注4] Li Hongzhi, “Explaining the Fa During the 2003 Lantern Festival at the U.S. West Fa Conference.” (15 February 2003. Los Angeles). LHZ’s rhetorical question practically begs the further question, Enough for what? If Li’s purpose is convert more individuals to FLG and thus save them from the suffering during imminent apocalypse, then, according to his own teachings, this is nowhere near enough to save them. Rather, this minimal amount of information is just enough to evoke public sympathy for FLG’s campaign to overturn the ban against the group in China. This goal – not saving souls – appears to be the overriding focus of LHZ’s concern.
  引用自李洪志《二零零三年元宵节美国西部法会讲法》(2003年2月15日,洛杉矶)。李洪志的反问实际上引出了进一步的问题:什么“足矣”了?如果李洪志的目的是转化更多的人练习法轮功,从而使他们免受即将到来的苦难,那么根据他的教义,这远远不足以拯救大家。然而,这个微小的信息却足够唤起公众对法轮功反抗中国政府、推翻禁令的同情。这个目的似乎才是李洪志最关心的,而并非拯救灵魂。
  [注5] James Mann (1999) “Framing China." Media Studies Journal: Covering China 13:1.
  詹姆斯·曼恩.框架化的中国.媒体研究期刊:全景中国13:1(1999)
  [注6] David A. Palmer (2001). “Falun Gong: Between Sectarianism and Universal Salvation.” China Perspectives 35, p. 17.
  宗树人.法轮功:宗派主义还是普救世人.中国观点35,17.(2001)
  [注7] Lewis (2016) “Sucking the ‘De’ Out of Me.”
  路易斯.法轮功欲从我身上摄取“德” (2016).
  [注8] Susan J. Palmer (2003). “Healing to Protest: Conversion Patterns Among the Practitioners of Falun Gong.” Nova Religio: The Journal of Alternative and Emergent Religions 6:2, 348-364.
  苏珊·J·帕尔默. 疗愈抗议:法轮功练习者中的转换模式[J].新兴宗教:非传统宗教和新兴宗教期刊6:2(2003).348-364
  [注9] Mark R. Bell and Taylor C. Boas (2003). "Falun Gong and the Internet: Evangelism, community, and struggle for survival." Nova Religio: The Journal of Alternative and Emergent Religions 6.2, p. 283.
  马克·R·贝尔和泰勒·C·博厄斯.法轮功与互联网:福音传道、社区及为生存而斗争[J]. 新兴宗教:非传统宗教和新兴宗教期刊.6:2.283
  [注10] Ibid., p. 278.
  同上,278
  [注11] Yuezhi Zhao (2003) “Falun Gong, Identity, and the Struggle over Meaning Inside and Outside China.” In Nick Couldry and James Curran, eds., Contesting Media Power: Alternative Media in a Networked World (Rowman & Littlefield), p.214.
  赵越志(Yuezhi Zhao音译). 法轮功:身份以及在中国及国外抗争的意义 . 尼克库尔德里和詹姆斯科伦主编 . 媒体竞争的力量:网络世界中的另类媒体 .罗曼和利特尔菲尔德出版集团公司,214(2003)
  [注12] Bell and Boas (2003) “Falun Gong and the Internet,” p. 287.
  贝尔和博厄斯. 法轮功与互联网[A]. 287(2003)
  [注13] Kavan (2005). Print Media Coverage.
  卡万. 平面媒体报道.(2005)
  [注14] Ibid.
  同上
  [注15] E.g., in this regard refer to Sheng Jiang (2015) “Is Falun Gong’s Wikipedia page objective?” https://www.quora.com/is-Falun-Gongs-Weikipedia-page-objective (Accessed 19 June 2016) and User: Colipon/Falun Gong. https://en.wikipedia.org/wiki/User:Colipon/Falun_Gong (Accessed 20 June 2016).
  例如,在这点上指江盛(Sheng Jiang音译)(2015)《法轮功的维基百科页面客观吗?》 https://www.quora.com/is-Falun-Gongs-Weikipedia-page-objective(更新日期:2016年6月19日)用户名 Colipon/Falun Gong
  https://en.wikipedia.org/wiki/User:Colipon/Falun_Gong (更新日期:2016年6月20日)
  [注16] Simson L. Garfinkel (2008). “Wikipedia and the Meaning of Truth: Why the online encyclopedia’s epistemology should worry those who care about traditional notions of accuracy.” MIT Technology Review.
  https://www.technologyreview.com/s/411041/wikipedia-and-the-meaning-of-truth/ (Accessed 9 July 2016). For some academicians, Wikipedia “seems to represent the worst of how the Internet has dumbed down the research process, with its easily accessible but unsubstantiated (if not downright false)information.” Darren Crovitz and W. Scott Smoot (2009).
  “Wikipedia: Friend, Not Foe.” The English Journal 98:3, p. 91.
  西姆森• L•加芬贝尔(2008),《维基百科与真相的意义:为何网上百科全书的认识论应担心关注传统精度概念的那些人》,《麻省理工科技评论》
  https://www.technologyreview.com/s/411041/wikipedia-and-the-meaning-of-truth/(发表于2016年7月9日)
  一些知识分子认为,维基百科“因易获取未经证实的信息(如果并非完全错误的话),似乎将互联网如何脑残拉低研究工序这最糟糕一面展现了出来。”Darren Crovitz and W. Scott Smoot(2009),《维基百科:是朋友不是敌人》,《英语杂志》第91页
  [注17] Kavan (2005). Print Media Coverage.
  卡万(2005),平面媒体报道
  [注18] Zhao (2003) “Falun Gong, Identity, and the Struggle,” pp.214-215.
  赵(2003)《法轮功,身份与抗挣》,第214页至215页 
  [注19] Kavan (2008) “Falun Gong in the Media,” p. 3.
  卡万(2008)《媒体中的法轮功》,第3页
  [注20] Zhao (2003) “Falun Gong, Identity, and the Struggle,” p. 215.
  赵(2003)《法轮功、身份与抗挣》, 第215页
  [注21] Li Hongzhi (1998) “Digging Out the Roots.” http://en.falundafa.org/eng/jjyz72.htm. Downloaded 20 June 2016
  李洪志(1998)《挖根》,http://en.falundafa.org/eng/jjyz72.htm下载于2016年6月20日
  [注22] Ibid.
  同上
  [注23] http://www.chinesepress.com/
  [注24] Lewis (2016) “Sucking the ‘De’ out of Me.”
  路易斯(2016)《法轮功欲从我身上摄取“德”》
  [注25] Associated Press, “Chinese Show Off Repentant Falun Gong” (2005).
  http://www.washingtonpost.com/wp-dyn/articles/A26902-2005Jan21_2.html Accessed: 5 June 2015.
  美联社《中国人公开忏悔加入法轮功》,
  http://www.washingtonpost.com/wp-dyn/articles/A26902-2005Jan21_2.html,发表于2015年6月15日
  [注26] Eric Konigsberg, “A Glimpse of Chinese Culture That Some Find Hard to Watch.” New York Times (26 February 2008).
  http://www.nytimes.com/2008/02/06/nyregion/06splendor.html?scp=1&sq=A+Glimpse+of+Chinese+Culture+That+So me+Find+Hard+to+Watch&st=nyt Accessed: 5 June 2015
  艾瑞克·孔尼伯格(Eric Konigsberg),《一场有人难以看下去的中国文化演出》(A Glimpse of Chinese Culture That Some Find Hard to Watch),《纽约时报》(2008年2月26日)
  http://www.nytimes.com/2008/02/06/nyregion/06splendor.html?scp=1&sq=A+Glimpse+of+Chinese+Culture+That+So me+Find+Hard+to+Watch&st=nyt Accessed: 5 June 2015
  [注27] Junpeng Li (2013) “The Religion of the Nonreligious and the Politics of the Apolitical: The Transformation of Falun Gong from Healing Practice to Political Movement, Religion,” Politics and Religion 7, pp. 177-208.
  李俊鹏(2013)《无信仰者的宗教和无关政治的政治:法轮功从治愈练习到政治运动和宗教的转变》,《宗教与政治》第七期,第177页至208页
  [注28] James R. Lewis and Nicole S. Ruskell (forthcoming), “Understanding Falun Gong’s Martyrdom Strategy as Spiritual Terrorism,” In James R. Lewis, ed. Cambridge Companion to Religion and Terrorism. Cambridge, UK: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詹姆斯·R·路易斯和妮可·S·拉斯凯尔,《将法轮功的殉道策略理解为精神恐怖主义》,《剑桥宗教与恐怖主义指南》(詹姆斯 R.路易斯主编),英国剑桥大学出版社
  [注29] Margaret E. Keck and Karen Sikkink (1998), Activists Beyond Borders: Advocacy Networks in International Politics.Ithaca: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玛格丽特·E·科克和凯伦·斯金克(1998),超越国界的活动家:国际政治中的倡议网络,伊萨卡岛:康乃尔大学通讯社发表出于存档记录。本文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与新宗教研究中心(Center for Studies on New Religions,CESNUR)无关。

气功、伪气功和“法轮功”等邪教的关系

摘要:中国中医科学院气功研究室原主任研究员、医学博士张洪林:当年伪气功在社会上的泛滥是生成法轮功等邪教的土壤或基础。法轮功等邪教多是打着气功旗号,踏着伪气功的台阶发展成为邪教的。多数邪教痴迷者最初是抱着学习气功健身治病目的接触到伪气功,进而被李洪志之流的教主通过表面是发功实质是暗示的手段引发的“神奇”效果,产生了对教主崇拜,最终被迷魂洗脑的。
  一、气功与法轮功等邪教的关系 
  气功,像中药、针灸一样,都是中国传统医学的组成部分。两千多年前成书的中医最早的经典著作《黄帝内经》中,有一段当今气功领域公认的关于气功概念的论述是这样写的:“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当一个人的意识进入到一种非常宁静非常愉悦的虚无状态时,全身各系统的生理功能会随之变得协调。长期坚持这种集中注意力排除杂念放松心理紧张的锻炼,就会增强机体免疫抗病能力,起到防治疾病的作用。此外,《黄帝内经》中论述气功的条目还有诸如“精神内守”、“独立守神”、“传精神”、“通神明”、“为无为之事,乐恬淡之能,从欲快志于虚无之守”、“净神不乱思”、“占神往来”、“专意一神”、“必一其神”、“御精神,收魂魄”、“精神专直”、“心和调”、“安心定气”等众多专一内容,都清楚地证明了“调神”(心理调整)是气功的本质特征。如果用中医术语可将气功定义为:通过调神来协调气机,达到平衡阴阳、防治疾病目的的锻炼方法。用现代话说,气功是通过主动的自我心理调整对自己身体功能产生积极影响达到防治疾病作用的自我心身锻炼方法。 
  按理说气功是中医学的组成部分,与法轮功等邪教应该没有什么直接关系。然而,现实表明气功的确与法轮功等邪教有些关联。气功主要是通过两个方面与邪教发生了联系。 
  一个方面是法轮功被定为邪教前,气功在社会上的无序发展引发了鱼龙混杂的气功热。史无前例的气功热潮导致李洪志、张宏堡、沈昌、田瑞生、狄玉明等江湖大师为首的伪气功组织纷纷打着气功旗号和参加全国性的气功组织快速发展泛滥起来。这些伪气功组织逐渐具备了邪教的特点,终致法轮功率先自我爆炸。在广东被定为邪教的“华藏宗门”教主吴泽衡,以及“大师”王林,也都是伪气功师出身。 
  另一个方面是气功概念定义出现的人为失误给伪气功泛滥和邪教产生提供了理论基础。气功的本质特征已如前述是调神,然而,五十年代统一气功名称时,起气功名字的人(原河北省北戴河气功疗养院院长刘贵珍)人为将气功的气解释为呼吸之气,使气功定义第一次出现重大理论失误。及至后来学习气功的人们望字生义,将气功之气思辨为人体的元气内气,致气功定义出现第二次理论失误。这次理论失误为一些人认为内气可以外放、练气功的人可以发放“外气”奠定了理论基础,从而造就了众多认为自己有发放外气高功能的伪气功大师,包括邪教教主。 
  二、伪气功与法轮功等邪教的关系 
  事实证明,法轮功等邪教,多是打着气功旗号,踏着伪气功的台阶发展成为邪教的。换言之,伪气功是滋生邪教的土壤。 
  伪气功是打着气功旗号,用虚幻臆断思辨演绎的内容做理论、实践上经不起科学验证的一类行为。伪气功的核心内容是所谓的“发功”、“发外气”。实验证明,“发功”的方式对部分人和部分病确有疗效,但是有效的原因是心理暗示,而非大师和邪教教主们吹嘘的是他练功获得的“高能量”通过穴位发放到体外,调整了别人的功能。 
  我们气功研究室曾做了大量实验观察,例如,给受试者蒙上眼睛,使其不知外气师何时向他发气,则受试者的感觉效应立即与外气师发“气”在时间上失去了同步性,出现不发气时有效应,发气时反而无效应的情况。再如,让外气师悄悄地向附近不知道也不认识他的人发气,则任何人都不会有一点效应产生。反之,找一个根本没练过功,也不会发气的人冒充外气师,告诉人们这位冒充者是一位功夫高深的气功大师。然后让冒充者学着外气师发气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比划起来,人群中会有相当数量的人产生“外气”效应。这里试举两个我在临床上遇到的实例。 
  一个例子是我分别给几位患者做的。我告诉前来我们气功门诊求我给予“外气”治疗的患者说,我现在很忙,没有时间给他/她治疗。请他/她回家,在当天晚上八点前,在椅子上坐好,眼睛轻轻闭上,全身尽量放松。我则八点钟在我家里准时给他/她遥控发功。并请他/她第二天上午来我办公室介绍一下接收我发功的情况。第二天他/她极其激动地介绍说,当晚八点,准时收到我发给的外气。这是一股很强的热气流,这股气流不仅推动他身体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而且使之全身出汗,整个身体感到非常舒服,尤其是偏头痛等病症当时就止住了,当晚没吃安眠药竟睡得非常深沉……其实,那个时间我正在忙我自己的事情,根本没有给他/她发功。 
  另一个例子更有意思。一天,我在气功门诊接待了一位女患者。她是被丈夫和女儿用轮椅推来的。患者及其家属告诉我,她已双踝骨折八个月,至今不能下地行走。希望我能通过外气治疗帮助她恢复行走的功能。我首先检查了她的X光片,发现骨折处对位很好,骨折早已愈合。检查骨折处的感觉与运动功能,也都正常,不存在感觉神经和运动神经受损伤的情况。通过交谈,我发现这位女患者是一位性格内向、敏感、易受暗示的人。因此可以断定,由于她本人不懂医学,又过分顾虑自己的病变,错误地认为双踝骨折是很重的病变,从而自己给自己套上了一个心理枷锁——消极心理暗示,导致骨折早已痊愈还不能行走的“心病”。基于上述分析,我决定为她进行所谓发放“外气”的心理暗示治疗。我告诉患者:“你的病不要紧,我发气治疗后,你立即就能行走。为了保证疗效,我给你发的气会强一些,请您能咬牙坚持忍住。”说完,我让患者躺在床上,引导她放松入静后,我将手轻轻地触碰她的腿部,这时只见她的腿剧烈地抖动起来,并且喊起来,说腿部出现了强烈的电击感。其实,我除了暗示以外,根本没有半点发气的意思。她腿部产生的电击感,是心理学早已证实的在暗示基础上引发产生的幻觉。继续“电击”一会儿后,我让患者起床穿鞋下地自己走。她当场就不要轮椅、不要搀扶地轻松地走了起来。我告诉她,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坐轮椅并且今天就自己走回家去。她照办了,一路顺利走了回去…… 
  根据这些阻断暗示时外气师的“外气”就失灵,利用暗示时非外气师也可重复出“外气”效应的正反两方面例子,完全可以断定,所谓的“外气”治疗效应百分之百地是心理暗示引起的。心理医生通过暗示疗法帮助患者解除病痛,伪气功大师和邪教教主则是利用这种暗示手段产生的效应,让不懂暗示的人建立起对他们的信服和崇拜,进而精神被完全控制。 
  结语 
  当年伪气功在社会上的泛滥是生成法轮功等邪教的土壤或基础。“法轮功等邪教多是打着气功旗号,踏着伪气功的台阶发展成为邪教的。多数邪教痴迷者最初是抱着学习气功健身治病目的接触到伪气功,进而被李洪志之流的教主通过表面是发功实质是暗示的手段引发的“神奇”效果,产生了对教主崇拜,最终被迷魂洗脑的。对于那些邪教痴迷者,在转化过来后,必须让他们彻底明白所谓发功产生的疗效不过是暗示的结果,邪教教主根本没有特异功能,这样才能有利于巩固住转化效果不反弹回去。 

这些儿童被李洪志杀害

1月9日,5岁女孩赵·阿什利被痴迷“法轮功”的父母残忍杀死。
  实际上,自“法轮功”邪教组织建立以来,因“法轮功”而惨死的无知、无辜儿童有很多。而且,相当一部分是死于生身父母之手。恶虎尚且不食幼子,这修习“法轮功”者,缘何就泯灭了人性呢?
  被“天国”诱骗,好心给儿女一个“美好的未来”
  李洪志否定现实,用“地球垃圾”“人类罪恶”这样的谬论击碎弟子的世界观,让弟子相信他的“法轮世界”。在李洪志许诺的世界里,“没有苦,全是高兴事、幸福事,要什么有什么”,“树是金的,地是金的,鸟是金的,花是金的,房子也是金的”。趋利,是生物的本能。能给儿女一个美好的未来,有谁不愿意呢,更何况是被“法轮功”洗脑且重构了观念的“法轮功”信徒。
  却不知,他们依照“师父”李洪志指点的道路为儿女谋的“美好的未来”,就是让年幼无知的儿女在他们的手里葬送性命。
  2001年1月23日,为了带12岁的女儿刘思影去“美好的法轮世界”,“法轮功”痴迷者刘春玲拉着刘思影在天安门自焚。自焚过程中,尽管刘思影呼叫救命,刘春玲还是不为所动,一心带女儿去“天国”。最终,刘思影重度烧伤不治而死。
  2009年7月7日,为了带6岁半的女儿“一起升天成仙”,广东省南雄市黄坑镇“法轮功”习练者王群英用菜刀将女儿砍死,然后,自己也用菜刀抹脖子自杀,以求“圆满”,指望和女儿一起去那“美好的法轮世界”。
  很明显,被李洪志及其“法轮功”洗脑了的痴迷者,认为“法轮世界”就是个真实的存在。他们在决定自己去往“天国”的时候,也往往要带上自己的儿女,让儿女和自己一起享“天国”之福。殊不知,这去往“天国”的路,是一条死亡之路。
  信“消业”祛病,指望给儿女一个“健康的身体”
  李洪志竭力鼓吹“消业”,声称造成人生病的是“业力”。称“人生生世世都是造业,自己的业力促成了这一世的困难、痛苦、磨难、缺钱、多病。你只有偿还业力之后,你才能够幸福,才能更好”。在被李洪志及其“法轮功”洗脑了的弟子看来,如果生了病,只能“发正念”,只能“消业”,若是吃药,“业力”便会被压回去。
  也因此,在他们儿女生病的时候,不是送儿女去医院求医问药,而是按照李洪志的邪说为儿女“消业”。
  1999年5月,吉林省长春市南关区12岁的宋双龙在母亲马秀荣全力以赴的“消业”下离开人世。宋双龙出生时,鼻腔先天多出两块软骨,断断续续地在医院治疗。后来,练习“法轮功”的马秀荣开始向儿子传功,指导儿子学习“法轮功”的相关动作。结果,儿子从双眼视力模糊到双目失明,再到不能站立,最终死亡。
  2008年7月,吉林省蛟河市李玉凤出生不久的儿子得了痢疾。痴迷“法轮功”的李玉凤认为儿子有“业力”,要“消业”,不给予治疗。不到一天,儿子因严重脱水而死。
  类似这样因为儿女有病不去求医问药而相信“消业”最终毁了子女健康的例子很多。然而,李洪志的亲人有病却上医院治疗,就是李洪志本人也有被曝光了的就医证据,比如说切除阑尾。信李洪志的“消业”治病,指望用“消业”给儿女求来健康,结果却是毁了儿女的健康,甚至是送了儿女的性命。
  受“除魔”蛊惑,竟然将儿女视作“该杀的恶魔”
  为了圆自己“天国”“圆满”的谎言,李洪志炮制了“附体”、“除魔”这样荒诞的邪说。在被李洪志完全洗脑了的痴迷者看来,自己无法“圆满”,是因为“魔”的干扰。这样的“魔”是“不让你练功”的,是统统该杀的。同时,李洪志还鼓吹“杀人有功”,称“如果被伤害的生命它知道:噢,我将去佛的世界,它会挺着脖子让你杀它,它会高高兴兴让你杀它”。
  在李洪志这些邪恶言论的控制下,有痴迷“圆满”的“法轮功”练习者,便把自己的亲生儿女视为干扰自己的“魔”除掉,以求早日“圆满”。
  2002年4月19日,黑龙江伊春美溪区9岁的戴楠被醉心于“圆满”的母亲关淑云掐死。面对记者的采访,关淑云说:“破坏大法的魔附在我女儿身上,一瞬间就进去了。掐死了女儿,魔就除掉了。”
  2005年7月10日,天津市大港油田职工李艳忠在家中将6岁的女儿李王月和6岁的外甥张鑫用菜刀杀死。33岁的李艳忠痴迷“法轮功”,相信李洪志所说的“它会高高兴兴让你杀它”。
  戴楠、李王月,都是因为父母痴迷于追求“圆满”而被杀害。那些一心追求“圆满”的修习者,按李洪志的指引“除魔”“立功”,害了儿女的性命,却不知道“圆满”在哪里。
  美国5岁女孩赵·阿什利的死,同样是因为父母痴迷“法轮功”。一个正常的人,是不可能漠视他人生命、剥夺他人生命的,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迷信了李洪志及其“法轮功”,其人格在邪说蛊惑之下被严重扭曲。

“全能神”如此控制信众

对信徒进行精神控制,是世界上所有邪教都采取的手段。百度词条解释;精神控制(英文:Mind control)又称心灵控制或心智控制,与洗脑有相通之处。通常指团体或者个人用一些非道德的操纵手段来说服某人按照操纵者的愿望改变自己,这种改变通常给被操纵者带来损害。精神控制主要通过瓦解个人对自己的认识,使个体彻底改变对自己的经历和个性的看法,灌输新的价值观和世界观,从而使个体依赖于某个组织和个体,成为这个组织的工具。它实际上是通过改变人的潜意识,从而抑制和麻醉人的意识层面,从而使人失去分辨能力。人的意识层面往往是运用逻辑、推理、判断、意志力、决定力的区域。要想对人实施精神控制,就像催眠一样,必须使人的意识层面处于瘫痪状态,对外来信息失去鉴别、判断的能力。因而,就必须有一套系统的精神控制的方法与手段。通过对“全能神”歪理邪说的研究,笔者总结了以下几个特点:
  其一,不能研究“神话”,强制性和绝对的“顺服”。
  邪教教义都是邪教教主随意编造出来的歪理邪说,都是漏洞百出,错误连篇,刚入门的信徒往往还没有完全失去自己的鉴别力与判断力,这时,如果信徒细细研究,或者仔细精读邪教教义,就会发现其中的矛盾与错误,因而“全能神”只让信徒不加思考地“吃喝神话”,不能任由信徒去研究“神话”,“研究就受审判”。杨向彬自我吹嘘道“我话就是道路、是真理、是生命,是两刃利剑。”“只管吃喝,不要疑惑,凡是顺服听话的蒙了大福。”还恐吓信徒说:“千万别有疑惑的心,免得要受大亏损。”试想,《话在肉身显现》是根据杨向彬梦中的话语整理而成,且不说内容荒诞无稽,匪夷所思,语言上也是语病连篇,不忍卒读。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能让信徒去笃定不移地相信他们的歪理邪说,这就需要邪教教主采取一些非道德的强制性手段,千方百计地让信徒去顺服他们,如“法轮功”不让弟子怀疑“师父”李洪志和“大法”,不能“精读”经文等,其控制手段如出一辙,凸显邪性。一旦精神控制成功,邪教主就会把信徒轻易地玩弄于鼓掌之中。因而,他们必然会利用信徒的心理弱点(如象《话在肉身显现中》所说扼杀信徒身上最为可贵的质疑精神,与科学的研究态度。
在工作中曾接触过一名“全能神”信徒,她过去曾是基督徒,在一开始时对“全能神”是抱着批判和研究的态度的,因而迟迟不能接纳“全能神”的教义,但又觉得其中说得有一些道理。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她说有一天听MP4时,说到一句:你们不能抱着研究的态度看“神话”。她说这句话一下子打到了她的心里去,她蓦然明白原来自己不接纳“神话”是因为研究的习理障碍了她,她马上放下了“研究”的观念,开始盲目地相信“全能神”的教义。
  其二,对“神话”要囫囵吞枣,不能间歇,一口气读完。
  在《话在肉身显现·写在前面的话》中说道:“……不管你是什么态度,我还是希望你将此书看完。不要轻易地放弃他,或许当你将这些话都读完了,你的态度就变了。”邪教教主们很清楚,对于错误连篇、漏洞百出的邪教教义,如果不能硬着头皮一口气读完的话,是很容易将看过的内容忘掉或对此嗤之以鼻;另外,一口气读完还有一个什么作用呢?那就是他在书中可以打消你的疑虑。因为邪教教义基本上都是一种诡辩术,即使你认为错误和荒谬的地方,经教主在教义中对此进行辨解与圆谎,对于一个质疑精神不强,缺乏坚定的科学态度的人来说,就容易被教主忽悠进去;再者,一口气读完,对于一个没有主、缺乏分辨能力的人来讲,足可以把人引入一个精神控制的体系圈儿内,就像一张密密的蜘蛛网,将人整个地套牢,使其陷进去而无法自拔。“法轮功”也是如此,李洪志在讲法中也多次强调,初次读《转法轮》时要一鼓作气地读完,第一次如果不能全部看完,以后就很难再读下去。看来邪教教主都深谙此道,在对信徒的精神控制方面用尽心机。
  其三,抬高“神话”,自我神化。
  虽然都是读书,但书与书之间则有着显著的区别或本质上的不同,有的书能够起到陶冶人的情操,提升人的道德,塑造人的世界观、指引人生方向的重要作用;而有的书就是一般的休闲或娱乐读物;而那些充满负面气息和腐朽内容的书籍,却能把人引向堕落、犯罪的深渊。高尔基曾经说过:“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今天可以做一下修改:“优秀的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正因为现代人对于书籍有了较强的鉴别意识和选择意识,而那些能够引领社会发展、推动时代进步的重磅图书颇受现代人的青睐和喜爱,一些处在迷茫中的人,那些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彷徨犹豫的人,对此类书籍更是渴望有加。赵维山和杨向彬抓住信徒(他们大都是一些遇到挫折感到迷茫,或者人生不得志而急于摆脱困境,或对现实不满而寻找所谓出路的人等)的这种心理,大言不惭地吹嘘道:“神的说话怎么能够与人所得的开启相同呢?道成肉身的神的说话是开辟时代的,是带领全人类的,是揭开奥秘而且是赐给人新时代的行路方向的。人所得的开启无非是一些简单的实行或认识,不能带领全人类进入新的时代,不能揭开神自己的奥秘。”这样,“全能神”的教主就把《话在肉身显现》提升到了一定的“海拔高度”,从浩如烟海的书籍中“脱颖而出”,满足了信徒的好奇心和贪大攀高的心理。
在帮教工作中,当我们跟“全能神”人员建议他们读一些中国的传统文化或优秀的心理学书籍时,他们往往不屑一顾地说;“那些书再好,也只是人的一点开启,一点简单的实行或认识,它们不能与开创新时代的神话相比。”“法轮功”也是如此,李洪志吹嘘《转法轮》“是一部上天的梯子”,《转法轮》是“最高的宇宙真理”,是能“度人”的真经,其他在书写的再好,也只是让你做个好人,而按《转法轮》修炼,你却能“上层次”,“得正果”,最后“圆满成佛”。所有的邪教教主都是贬低人类文化、人类科学,蔑视人类的发明创造,以及在文化上的杰出成就,道德教化上的丰硕成果等,只有这样做,才能显示出邪教教义的“高大上”以及“真理性”,就象李洪志说的“话不说大点儿没人信。”从而吸引那些盲从性强而弱于思考与分辨的信徒。
  其四,借名人和名著效应,从“恩典时代”华丽转身到“国度时代”。
  众所周知,《圣经》是西方文化源头的典籍,在世界上有着广泛而深刻的影响,现今世界上约有22亿人都是耶稣的信徒,都在诵读《圣经》。影响力如此之大的《圣经》,对于赵维山、杨向彬来说,就有了相当大的利用价值。而且,在利用《圣经》中所说的“恩典时代”时,“全能神”抓住了信徒一个重要的心理需求——那就是“全能神”所标榜的“神话”能改变人的“败坏性情”。《话在肉身显现》中说:“耶稣来在人间带来了恩典时代结束了律法时代,在末世,神又道成了肉身,这次道成肉身结束了恩典时代带来了国度时代。今是能接受第二次道成肉身的人就被带入国度时代之中,而且能亲自接受神的带领。耶稣来在人中做了许多工作,但他只完成了救赎全人类的工作,只是作了人的赎祭罪,并未将人的败坏性情都脱去。”又说:“人若只停留在恩典时代就永不能脱离败坏性情,更不能认识神的原有性情。”
  在与“全能神”信徒的接触中,一旦讲到“全能神”与《圣经》的区别时,他们往往就会拿出“神话”中的这些话来进行辩解与抵挡,认为自己的“败坏性情”在“全能神”中得到了洁净与改变。“全能神”就是抓住这些信徒的心理,无限放大社会的阴暗面,夸大人的“败坏性情”,让信徒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再不改变就会被神扔在“硫磺火湖”中被彻底销毁,因而,战战兢兢之际,就会深陷“全能神”的泥潭而不能挣脱。 

李洪志的变与不变

一直很喜欢一句话:世间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之本身。万事万物都处于不断的发展变化中:时间长远,叫苍海桑田;时间短的,叫昨是今非。
  作为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李洪志当然也不例外,与二十多年前相比,在他身上也发生了很多的变化。笔者留意了一下,最为显著的有三点。
  一是变老了。
  人变老不奇怪,但对于号称“8岁圆满”“全身都是高能量物质”的李洪志来说,应该像他自己吹嘘的一般,青春永驻才对。可只要看看现在的照片,就发现他并没有脱离凡夫俗子的层次,就跟歌词里唱的那样:“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二是变富了。
  追求更好的生活、更多的财富,是每个人的权利。李洪志变富,本身并不是不允许的,但富要靠自己,而不是攫取他人财富。李洪志一家仅在美国的房产,就多达11处,主要集中于纽约、新泽西和芝加哥。其中位于美国纽约州奥兰治县鹿苑镇的李洪志老巢龙泉寺,更是场面恢宏,地产面积达到429英亩,日常居住达200多人。
 
(纽约、新泽西区域房产:8处)
 
(芝加哥区域房产:3处)
  钱从哪来?看到与巨富对应的弟子的赤贫状态,我们就大致清楚。因为将大量的钱财用于资助“大法项目”,很多弟子生活艰辛,有的沦落到捡菜叶裹腹,有的甚至流离失所。李大勇也算是“法轮功”的高层了,可他死后,遗孀刘鸣鸣穷困潦倒,只能躲在出租屋内啜泣。由此可见,李洪志的财富来得快、来得多,但来路都不正,都是骗取和剥削弟子的血汗钱。
  三是变臭了。
  所谓变臭,一方面是指李洪志在弟子面前越来越不吃香了。根本的原因,就是他的承诺永远无法兑现,比如弟子最关心的“圆满”问题,从“两年圆满”开始,先后经历了“十年圆满”“二十年圆满”“最后的机会”等阶段,再到了后来,干脆再来一个“众生圆满”“宇宙圆满”,把“圆满”通道完全堵死。对此,弟子们怎能不失落、抱怨、怀恨呢?这足以造成两者间的貌合神离。
  另一方面是指李洪志在社会上臭名远扬。刚刚“出山”时,李洪志恶迹未显,他那“真善忍”的招牌还一度赢得公众的好感。但随着他丑恶嘴脸的不断曝光,特别是“活摘”“酷刑”等谣言破产后,公众都醒悟过来了,很多国家和地区都采取了行动,“法轮功”的摊点被清理、游行被制止、人员被驱逐、诉讼被驳回……在台湾,李洪志的照片被挂在街头“示众”;在摩尔多瓦,“法轮功”组织被取缔!这足以说明“法轮功”到了惹人憎恨的地步。
  当然,李洪志也不是什么都在变。在他身上,也有着从来不变,或者说永远不会变的东西。他的贪婪不会变,至今还在敲骨吸髓地压榨着弟子们;他的狡诈不会变,总会搞出新的花样来欺骗弟子们;他的祸心不会变,只要有需要,他随时还会让弟子们成为自己的替罪羊和牺牲品。

2017年10月17日星期二

郭文贵已经疯狂到极点,迎接他的是灭亡。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N3d2UoHv2k&sns=tw


上帝欲使之灭亡,必先使之疯狂。郭文贵已经疯狂到极点,迎接他的是灭亡。请看精彩视频《谁会灭了郭文贵》。

有“法轮功”背景夫妻打死幼女 腌制尸体藏冰柜

综合西雅图华人资讯网、纽约布鲁克林资讯网、美国中文网等网站报道,当地时间10月12日,美国俄亥俄州华裔夫妇杀害幼女案开庭。庭上曝出骇人细节,凶手将女儿打死后,竟将遗体装进一个厨房容器,然后用盐巴完全覆盖后,藏在餐馆冰柜内。
2017年1月12日,陈明明、赵良杰身穿红色囚衣,戴着手铐脚镣出庭。
  这起震惊美国华人社区的案件发生于2017年1月9日。
      当日,俄亥俄州坎通市(Canton)一对经营中餐馆的华裔夫妇报警称自己五岁女儿失踪。警方当即出动数十人及无人机丶警犬搜寻,还在第二天中午向整个俄亥俄州发出儿童失踪濒危警报。随着警方的调查深入,他们逐渐将调查重点转移到餐馆内,并在餐馆的冰室里发现失踪女孩的遗体。
  1月10日女童的母亲陈明明(Ming Ming Chen,29岁)、父亲赵良杰(Liang Jie Zhao,34岁,音译)因涉嫌谋杀被警方逮捕。3月7日,坎通法院大陪审团决定,陈明明和赵良杰被控六项罪名:谋杀罪、篡改证据罪、干扰司法罪,严重虐待尸体罪和两项使儿童陷入危险罪。根据俄亥俄州的法律,陈明明被控的谋杀罪将面临最低无期徒刑、最高死刑的刑罚,赵良杰被控同谋谋杀,与主谋罪责相当。
 
  10月12日,陈明明出庭受审。  
  今年9月,赵良杰与检方达成认罪协议。以同意出庭指证妻子陈明明杀死女儿为条件,换取检方撤销对他的“谋杀罪”起诉,将指控降低为篡改证据、干扰司法、严重虐待尸体以及使儿童陷入危险等罪名,刑期有望从30年减为12年,这样可以在服刑满6年后办理监外服刑。
  该案件经媒体曝光后引起了民众的愤怒,纷纷予以谴责。两人处理尸体的方式令人发指,常人难以想象,身为父母怎么能狠心到如此地步?由于陈明明精神鉴定的关系,该案原定于10月16日的庭审延后到明年1月26日。
 
  华裔夫妇的餐馆。
  赵姓夫妻为福建人,餐馆于2013年开张。
  该案件也受到当地媒体高度关注。在今年初的报道中,美国“新闻网第五频道”网站、《检察官》网披露,案件主犯具有“法轮功”背景。
  “新闻网第五频道”网站(Newsnet5.com)1月11日报道称,联邦法庭案宗显示,2009年,陈明明申请政治庇护,声称因她与“法轮功”有关系,受到了中国政府的“迫害”。但是庇护申请被移民法官拒绝。2012年,陈明明提起上诉,但法官最终仍驳回了她的申请,并在2012年12月下令驱逐其出境。马西隆市司法主任安德里亚·斯开撒透露:“据说陈女士可能收到过遣返令之类的东西,也有人说这家人在纽约州有亲戚,因此有关遣返问题受到了关照,后来这个判决就不了了之了。”
 
  陈明明以“法轮功”身份申请政治庇护的法院官方文件
  检察官网(inquisitr.com)13日报道称:“讽刺的是,陈明明声称自己是兜售‘真善忍’教义的‘法轮功’的信徒。”
  受“法轮功”头目李洪志歪理邪说蛊惑,已经发生多起“法轮功”痴迷人员杀害未成年子女事件。
  1999年12月16日晚,辽宁省辽河油田职工、“法轮功”痴迷人员佟岩将6岁的女儿徐澈用菜刀杀死在自家床上。
  2002年4月22日,黑龙江省伊春市44岁的“法轮功”痴迷人员关淑云,为了“圆满”、“白日飞升”,实施所谓的“除魔”,竟当着几十个功友的面,亲手将自己不满9岁的女儿戴楠活活掐死。
  2005年7月10日,33岁的天津市大港油田职工、“法轮功”痴迷人员李艳忠,在家中将6岁的女儿李王月和6岁的外甥张鑫用菜刀一并杀死。
  2005年9月30日,河北省阜城县古城镇西火星堂村“法轮功”痴迷人员张海玲为了“长功”,用砖头砸死年仅6个月的女儿。
  2009年7月7日,广东省南雄市黄坑镇33岁的“法轮功”痴迷人员王群英为追求“圆满”自杀,自杀前还残忍地将六岁半的女儿杀死。

2017年10月16日星期一

纽约华人声讨郭文贵进入第77天(1016视频) 十月 16, 2017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nc4wvthDN8
10月16日,纽约华人在郭文贵躲藏的曼哈顿第五大道781号雪莉一荷兰酒店门前集会,声讨郭文贵大骗子。他们高喊“郭文贵——诈骗犯”,“郭文贵——强奸犯”,“郭文贵——大汉奸”,“郭文贵——通缉犯”,“郭文贵——滚出美国”等口号。

郭文贵“蓝金黄”之裕达征地骗迁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LOgzbXko6g&sns=tw

郭文贵巧取豪夺,欺骗郑州市郭家庄居民,建起河南裕达置业。尔后,他在这家酒店设局,控制河南高官王有杰、石发亮,并把他们送进监狱。

郭文贵的“蓝金黄”之第二桶金:自肥,设局,黑社会,赶走港商台商巧抢占有裕达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CMmtm7wdj0&sns=tw

郭文贵的发家史,空手套白狼,用诈骗、黑社会手段占有河南裕达置业全过程。受骗外商通过菲律宾总统夫人给时任国务院总理的朱镕基写信,郭文贵害怕查处,第一次跑到美国

郭文贵蓝金黄之八弟之死:坑爹坑弟坑朋友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c45EDBPHoA&sns=tw


郭文贵1989年第一次诈骗失手,7150元诈骗款被追回,因犯诈骗罪、妨碍公务罪被判刑三年缓期四年执行,实际羁押四个月(1989.5-8)。郭文贵八弟包庇郭骗子,持刀抗拒抓捕,被警察击毙。郭文贵与“六四”无如何关系。

郭文贵蓝金黄之裕达四黄:层层设套俘获官员控制伙伴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nu0iFBsAuY&sns=tw





郭文贵控制人的绝招——四黄:美女桑拿按摩师、歌厅小姐、餐厅少妇、锅边黄。

郭文贵“蓝金黄”之洗钱:如何把老板的钱变成自己的钱和豪车豪宅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3BpWfKGhQc&sns=tw

郭文贵受外商委托,在郑州开发裕达国贸项目。他把亲友安插在项目各个部门,从项目开工挖第一方土开始就通过虚报预算、阴阳合同中饱私囊,把外商投资、银行贷款和工程款洗入自己腰包。尽管裕达国贸严重亏损,但郭文贵的腰包鼓了起来,掘得第一桶金。

开“杂货店”的“金菩提上师”

 商品流通必须遵循物有所值的规则,否则交易就无法成功。可是,有个开“杂货店”的却每每喝出天价,并且还因此发了大财。这个人叫狄玉明,1965年2月15日出生于河北省衡水市武邑县西王孝村,论学历只是勉强混了个初中文凭。因为研发出一种特殊产品并开了多家“杂货店”,就使买卖越做越大,国内关门歇业跑到国外依靠洋人重操旧业。要探究其发财之道,还得从他研发的特殊产品说起——
 
  狄玉明拼凑的“立地成佛”照片
  奇怪店主炮制奇怪产品
  狄玉明研发的特殊产品叫“菩提功”,又称“菩提法门”、“大光明修持法”、“菩提中修”,上市时间为1991年。狄玉明宣称这是由西藏塔尔寺传出,融汉、藏多种宗教于一体的特殊气功功法,产品说明书有《金菩提禅师开示(系列)》、《金菩提禅师弘法系列》、《禅修与健康》、《菩提潜能开发(CD)》、《药师佛心咒》、《觉悟之眼看起落人生》、《袈裟》等。
  为让人相信“菩提功”确实是专家研发的高端产品,狄玉明先把自己包装成大唐名臣狄仁杰的后代,后又宣称自己是金佛转世,说什么“狄就是佛,佛就是狄”,将自己与观音菩萨并列,给自己披上“菩提大师”、“金菩提上师”、“金菩提禅师”的外衣,编造自己是“药师佛转世”。同时,狄玉明又在广告词中宣称“菩提功”为佛家上乘修炼大法,凡修炼“菩提功”者,只要坚持看书、听录音、看录像,就可以祛病健身,调理身体,激发大脑潜能,开发遥诊、遥治、预测等特异功能,治愈各种疑难杂症,使瘫子走路、傻子清醒、癌症痊愈。
  俗话说“别看广告看疗效”,“菩提功”的修炼效果却与广告词大相径庭,从没听说过有谁因使用该产品而祛了病健了身,更没见过有谁修炼出特异功能,倒是有一百多人因坚信该产品的奇效而不幸身亡。最打脸的是狄玉明的父母分别于2000年和2003年身患癌症去世,享年也均为60多岁,当时的“金菩提上师”早已“功成名就”,为何就不能“遥诊”、“遥治”生身父母的“小疾微恙”?
  尽管该产品质量如此低劣,可号称“金菩提上师”的狄玉明却能够把“杂货店”做得风生水起,这就不能不说说该店主高深莫测的营销手段——
  菩提功布道书籍之一(封面)
  大话蒙人绑定痴迷“客户”
  为使“菩提功”这种怪异产品得以畅销,狄玉明着力打造固定消费群体,挖空心思绑定“客户”。他给自己的“杂货店”起了各种好听的名号,有的叫“报告会”、“传功班”,有的叫“组场治病”,给人的承诺也总是“逐人调理”。为让“客户”铁定相信他是个神,他说自己前世是佛,今生还是佛,走到哪里都有四大金刚抬轿、八大护卫跟从,还说“菩提功”是自己经过18年修行才创立出来的佛家上乘功法,对修炼者有强大的加持力,能迅速赐予修行者以成就,并言之凿凿的胡诌亲眼看见他的巫师从月亮上回来的荒诞故事。然而,塔尔寺十三世宗康活佛的一句话却让这般神话彻底穿帮,活佛说:“我们加持的就是物品,给人加持的就没有,都是骗人的。”
  1999年8月29日,国务院办公厅转发了国家体育总局、民政部、公安部《关于加强健身气功活动管理有关问题的意见》,要求坚决取缔非法气功组织,自觉罪责难逃的狄玉明随即逃到加拿大并取得该国国籍,由“气功大师”自我升级为“金菩提上师”。之后,这个“金菩提上师”仍然不忘骗钱敛财,又成立了“加拿大菩提法门协会”,“杂货店”名号叫成了“法会”、“禅修班”,甚至还有的叫“青年领袖班”。他将一双贪婪的眼睛死死盯住国内高收入群体的钱袋子,利用各种手段引诱他们“进店一游”。
  无论“报告会”还是“法会”,狄“上师”都是为的一个“钱”字,所以,“传功”最精彩片段还在聚敛钱财上,而他的“杂货店”也就派上了大用场——
  “菩提功”“点灯”场景
  杂货商品打上虚幻“功力”
  狄玉明敛钱的方式既温柔又生猛,说温柔是让人觉得花钱买了好东西,说生猛是把“杂货”打上“功力”陡然爆出天价。“菩提功说明书”、录音、录像带是练功必备之物,信徒自然要花大价钱当“天音”请回家去;普通袋装茶叶被叫成带功茶,瓶装纯净水成了信息水,普通瓷瓶被叫成宝瓶。胡乱在纸上画出个“佛”字,拿到信徒面前就要5万元;他和老婆穿过的旧衣服也能卖钱,一件体恤衫就要20万元;他用过的海碗拍卖价30万元。2013年,来自唐山的一名女弟子就曾一次性“奉献”给狄玉明300万元,其中一条“师母”的项链就是80万元。
  “法会”上必先忽悠信徒“点灯”祈福,而“光明灯”价格不菲且不等,最低的500元,最贵的竟要16000元。为了进一步控制练习者,狄玉明还对每一名参加法会的人员亲自进行“灌顶”,每人赐予一个法号,要求所有人都一一对他顶礼膜拜,并收取拜师红包,红包有的1000元,有的5000元。所谓的“青年领袖班”、“法才班”虽然学期为半年,但学费却高达每人10万元。
  经过“金菩提上师”如此拆洗,“客户”基本上会被搜刮的钱袋空空,甚至负债而归。但是,这绝不是“上师”最厉害的“发功”,最厉害的却是——
  狄玉明手持树枝给信徒们“灌顶”
  “上师”害人不分男女老幼
  菩提的意思是觉悟、智慧,用以指人忽如睡醒,豁然开悟。然而,自封“金菩提上师”的狄玉明要的却是让更多的人处于痴迷状态。近年来,他在鼓吹“遥诊”、“遥治”功能的同时,又通过互联网对国内信徒进行“遥控”指挥,甚至把罪恶的黑手伸向青少年。2014年7月28日至8月3日,黑龙江省双鸭山、佳木斯、鹤岗的“菩提功”人员在双鸭山水泥厂附近一家个体煤场非法聚会,被双鸭山警方侦破。经查,活动组织者为双鸭山“菩提功”人员孟某。2014年7月3日至15日,儿子岳某曾受其鼓动赴马来西亚吉隆坡参加“菩提功”举办的“青年领袖班”学习。此次聚会,孟某特别要求参加人员把孩子都带来学习“青年领袖班”的课程。在参加活动的45人中,竟有11名少年儿童。
  因痴迷“菩提功”而家败人亡者也屡见不鲜。湖北省通城县塘湖镇大埚村五组吴菊桂抱着祛病健身的想法信上了“菩提功”,一心想修炼出特异功能,不想越陷越深,导致精神失常,于2000年6月22日上午喝农药自杀,年仅46岁,死时手中还紧抱着狄玉明的画像;无独有偶,河北省任丘市庞许庄村张玉树的遭遇几乎是吴菊桂的翻版,他是于2009年5月上吊自杀的,死时也抱着狄玉明的画像。
  无数悲惨的故事控诉着“菩提功”的罪恶,“金菩提上师”绝无菩提之心,更无上师之德,他要的只是一个“金”字,这当是对狄玉明自封“法号”的最恰当的解读。

从“个人修炼”到“正法修炼”背后的真相

邪教教主因其炮制歪理邪说的需要,不断地拼凑邪教教义,一来掩盖其邪恶本性,二来耍出花样儿,翻陈出新,借以消除弟子们的视听疲劳,给以新鲜刺激,鼓动信徒继续为自己卖命。个人修炼到正法修炼的转变,就是李洪志制造的这样一个噱头儿。
  个人修炼是李洪志在传播“法轮功”的早期提出来的。那时候,为了迷惑世人,招徕更多的信众,是有着严格的标准的,比如,个人修炼最重要、最核心的标准就是“向内找”,而且这种“向内找”是绝对的、无条件的、百分之百的。李洪志多次说过:“遇到问题要百分之百地向内找”、“当与人发生了矛盾时,要无条件地向内找”、“大法弟子与常人最根本的区别就是遇到问题向内找”。可以说,在“法轮功”传播的初期,“向内找”成了“法轮功”一块耀眼的招牌,一个响亮的口号,这个提法在当时所有的气功组织中鹤立鸡群,显得与众不同,一时吸引了不少渴望自律、向往自觉的信众。可是,当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之后,“向内找”却成为一个“个人修炼”阶段的戒条,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被李洪志搁之一边,而打出了“正法修炼”的旗号。
  在1999年之后的经文中,“正法修炼”开始高频地出现,而按李洪志的说法,修炼是分为两个不同的阶段:一个是个人修炼时期,一个是正法修炼时期。在2001年《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中,提到了“正法时期”的概念:“可是他们都没有那么幸运,没有能够在正法时期当大法的弟子。”在《忍无可忍》中说:“除尽邪恶是为了正法,而不是个人修炼问题。个人修炼中通常不存在忍无可忍。”在2001年《正法与修炼》这篇经文中,李洪志更是将个人修炼的做法与标准与正法修炼截然分开:“大法弟子在正法中与过去的个人修炼是不同的。在面对无理的伤害、在面对对大法的迫害、在面对强加给我们的不公时,是不能象以往个人修炼那样对待、一概地接受,因为大法弟子目前处在正法时期。”在这里,李洪志已经明确地提出了“正法时期”的要求与特点,那就是不能再象个人修炼时期那样遇到问题向内找,而是开始把矛头对准中国政府和反对“法轮功”的一切社会力量,具有了强烈的政治色彩,充满了战斗的火药味。因为这时的“法轮功”,对其地位和名声的维护已经成为重中之重,而且这时的许多“法轮功”人员也已被李洪志的精神控制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即使发现了“法轮功”的相互矛盾和李洪志的漏洞,也没有能力或者不敢去质疑和分辨,更多的只能去自圆其说,千方百计为李洪志辩护。而这时的李洪志就象他经文中所说的那样“随意所用”,只要对维护“法轮功”有利,只要能够起到使其弟子对抗政府的作用,只要能博得反华势力的青睐,李洪志可以任意推翻他过去的说法,而重新制造概念,抛出新的歪理邪说。那么,抛出“正法修炼”背后的真相又是什么呢?
  其一,“正法修炼”是“法轮功”公开对抗社会的信号弹。“正法修炼”是针对“个人修炼”提出来的,“个人修炼”强调的是有问题“向内找”,虽然这种“向内找”是建立在自私自利的基础上的,但总的来说是以关注自身能否提高“层次”,达到“圆满”的境界为主,当与人发生矛盾的时候,一般是看自己哪里做的不符合“法”的标准,按“法”的要求来修正自身的思想与行为。当然,这个所谓的“法”本来就是邪法,按“法”的要求去做的结果自然是自残、自杀、精神崩溃等,危害家庭、残害生命;但当李洪志提出“正法修炼”以后,“法轮功”便把矛头公开指向了政府与社会,以“正法修炼”为幌子,除了残害生命、危害家庭以外,“法轮功”开始公开对抗社会,加剧了练习者的反社会倾向,将大批练习者推向社会的对立面,大面积地扰乱社会秩序、触犯法律法规、损害国家形象、危害国家安全,反政府、反社会的邪教本质暴露无遗。
  其二,“正法修炼”是“法轮功”由邪教组织向反动政治组织兑变的一个重要节点。无数次地表白“不参与政治”是“法轮功”初期发展成员的一个策略,中国人在经过了政治运动后,开始反思过去的狂热,改革开放,给中国带来了发展经济的大好时机,李洪志抓住了当时很多人害怕不慎被卷进政治漩涡中的心理特点,打出“法轮功”“绝对不参与政治,不干涉国事”的旗号,吸引了不少喜欢气功的人。可是,当李洪志拥有了一定数量的信徒,而“法轮功”邪教组织逐渐暴露出其邪恶本质,遭到国家的反对和取缔后,李洪志为了与政府叫板,实现其掩盖已久的政治野心,将“正法修炼”当做“法轮功”参与政治的代名词,实际上是掩人耳目的一个把戏。自从李洪志提出“正法修炼”后,“法轮功”就开始由邪教组织演变为反动政治组织,先是以“护法”、“正法”的名义到天安门制造政治影响,邀得国际反华势力的筹码;到了2004年11月,“法轮功”炮制《九评共产党》,政治野心大白于天下,并且恬不知耻地耍出一副无赖嘴脸:“参与政治有什么了不起的”,至此,“法轮功”完成了向反动政治组织的转型。
  其三,“正法修炼”是掩盖“圆满”骗局的一个说辞。在“法轮功”的歪理邪说中,“圆满”无疑是一个最具诱惑力的幌子,而“圆满”目标的达到,是通过“个人修炼”来实现的,也就是说,个人修炼达到了最高境界,就是“圆满”实现的标准。而我们知道,所谓的圆满本来就是一个骗局,在“十年八年我不等,短短的几年就修成”的说法下,很多“法轮功”弟子悟到1999年将是修炼“圆满”的年份儿,那时候,在1999年之前,就有一些“法轮功”人员蠢蠢欲动,辞去工作,荒废生意,四处游荡,去等待“圆满”的到来。面对此情此景,最为着急、最感焦虑的应该是李洪志,如果圆满骗局穿帮,李洪志苦心经营的“法轮功”邪教组织大厦就会顷刻坍塌。在这种情况下,抛出“正法修炼”邪说,转移了“圆满”的视线,鼓舞了弟子们新的斗志。因为李洪志在经文中这样说:你们在历史上已经多次达到个人圆满的标准,你们中有许多人在历史上曾经是有名的僧人、和尚,甚至是释迦牟尼、耶稣等大觉者的首席弟子,因而,个人修炼对你们来说已经不算什么,而正法修炼、救度众生才是大法的标准,这次修的不是个人圆满,而是大圆满。这样一来,淡化了弟子们对“圆满”的渴望与追求,增加了弟子们所谓的神圣责任感,“提升”了弟子的“修炼层次”及“果位标准”,使得弟子们不仅能成功地摆脱对“个人圆满”的关注,还将他们带入了一个新的他们意识不到的政治圈套儿中去。
  其四,“正法修炼”是制造吸引弟子眼球的新亮点。按心理学的说法,一件新鲜的事情刚刚出现时,会强烈地吸引人们的注意力;随着时间的流逝,就渐渐地失去了最初的新鲜感,对人心理的刺激就会越来越弱,以至平淡无奇,最后引起审美疲劳或厌倦。为了避免这样的周期或结局出现,李洪志在不同时期的讲法中,总是编造一些新的名词和邪说,如“旧势力”、“救度众生”、“佛富论”等来不断地给信徒以新奇刺激,转移信徒的兴趣,以使信徒怀着一种新鲜的兴趣追随自己而不感到枯燥和厌烦,“正法修炼”的提出,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心理动因。
  从以上可以看出,从“个人修炼”到“正法修炼”,决不仅仅是一个名词上的变化,而是“法轮功”邪教组织撕下遮羞布的一个政治转向,预示着“法轮功”邪教组织沦为西方反华势力政治工具的开始;也标志着“法轮功”已经由在一定条件下的“向内找”(如有利于个人提高层次、圆满成佛等)变为完全的“向外找”,走上了背叛家庭、对抗社会、与人民为敌的邪路!